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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己说贱不贱”(耳光/闻鞋/窒息/闻/羞辱)(1 / 2)

这个冬天似乎过的要格外快些,还没觉出几分冷意,窗外的枝条就开始抽条出嫩芽。

花儿还含着骨朵将绽未绽,各家的赏花宴已经被提上日程。

名为宴会实为相看的各色宴请雪花一样飘到空荡荡的将军府。

那府邸被赐下来后就从没被主家住过。

纪大将军平日里出现在郊外军营,兵部衙门,摄政王府的汤池、书房、床上、镜子前、桌子下,就这个自己的府邸倒是从没回去过。

管家把实在攒的太多的请帖送过来时,厚厚一沓实在惊人。

秦彻正躺在纪云铮身上看书,头枕在结实的大腿上,还要人把橘子扒好一瓣一瓣的送到嘴里。

抬手拨弄了两下那五颜六色的华丽请帖,随便抽了两张拿在手里翻看,

“纪大将军可真受欢迎。”秦彻咬住一瓣橘子,拿牙尖在纪云铮的指腹上磨了磨,“这都恨不得直接把女儿送到你府上吧。”

纪云铮认认真真摘橘瓣上的白色脉络,把最后一瓣喂进秦彻嘴里,腾出手拿走了那两张薄纸放回桌上。

“云铮不就直接把自己送到爷府上了。”纪云铮委屈的勾了勾秦彻的手臂。

秦彻翻过身不搭话,“纪大将军凯旋那日可是香囊手帕追着队伍扔了一地呢。”

纪云铮英气俊朗又手握兵权,少年时就是摄政王近臣,大龄未婚又从没有什么桃色艳闻,自然是京城大把女儿家的春闺梦里人。

纪云铮低头顺着怀里人的头发不敢答话,又因为回来那日爷去看了自己暗暗有点高兴。

“少女怀春的梦里是不是都有纪将军的英勇身姿啊。”秦彻把手搭在纪云铮膝头,自顾自的说下去。

纪云铮闭着眼睛都知道让爷这么说下去,必定会越说越来劲,最后收不住真情实感的生起气来。

“小狗还没做过春梦的时候就被主人操开了。”纪云铮赶紧转移话题哄人,“后来就只能梦到被爷操了。”

秦彻哼笑两声坐起身,捏着纪云铮的脸接了个深入绵长的吻。

察觉到主人胯下勃发,纪云铮麻利的跪到了地上,一边把脸贴在鸡吧前深深吸着气,一边把衣服脱了个干净。

这套动作实在是再熟练不过了。

秦彻胯下的熟悉气息把纪云铮扰的目眩神迷,用了些意志力才忍住把舌尖探出来舔舐的欲望,只能不住的吞咽口水来给自己解解馋。

主人最近不知怎的又心气不顺,虽说没少挨操,但鸡吧馋了自己有些日子,都没让吃上一口。

退开了些距离,纪云铮才伸出舌头,手拄在地上像条讨食的狗一般向上看去。

主人穿戴整齐,连发丝都整齐不乱,只自己闻着鸡吧味就发情到疯狂分泌口水,跪在地上求人给自己吃一口。

纪云铮眼睛抬的很圆,盯着主人觉出几分相形见绌的意味来,更刺激的他的浑身泛红。

秦彻被那双特意睁的乖巧湿润的眼睛刺激的呼吸一滞,抬脚狠狠把那张勾引人的脸踩到地上,搭在头顶来回碾着。

纪云铮把手背在身后,头被人踩着不能动,就扭着腰摇着屁股取悦人,臀肉一抖一抖的左右甩动,淫贱的惊人。

秦彻抬起脚,翘着腿悬在地上人的脑袋上方,又拿起桌上的请柬翻看起来。

纪云铮发觉自己被晾在地上,主人的注意力全被那几张破纸吸引走,抬头碰了碰头上悬着的鞋底。

见人还是不搭理他,跪的直了些,低在主人脚上蹭。

脸颊嘴唇一下一下的擦在鞋面上,喘着粗气埋在上面深深呼吸,时不时假装无意的抬抬头,嘴唇亲在秦彻脚踝白皙细嫩、骨节分明的脚踝上。

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也不敢伸舌头舔,只能委委屈屈的哼唧着叫几声求主人看他几眼。

不知哪家的帖子别出心裁的夹了两片干花进去,一翻开就洋洋洒洒的飘落在地上。

秦彻抬脚在脚下人脸侧踢了踢,“去,闻闻好不好闻。”

纪云铮抬手捧住乱动的脚,把鼻子贴在鞋侧,看都没看地上的花瓣一眼。

“好闻。”面露几分痴迷的蹭来蹭去,“主人赏小狗舔一口吧。”

秦彻把脚从纪云铮手里彻走,看着人眼睛跟着脚一寸一寸挪动,像是被粘在上面撕也撕不下来。

扬手用合上的帖子扇在纪云铮脸上,拍在皮肉上发出清脆一声响,“贱死了。”

等着人把扇歪的头自己回正,又挥着纸面打在同一个地方,“自己说贱不贱。”

纪云铮左边脸上泛着一层薄红,右边没挨打的地方也浮着几缕潮红,衬出了几分女子涂脂抹粉面若桃李的味道。

“贱的,是主人的贱狗。”轻贱的话一出口,身下的鸡吧又硬了几分,屁眼也翕张两下露出个小洞吐骚水。

被自己下贱的双目充血,又不敢缩着身子挡挡,只能挺着高翘的鸡吧给主人看,“小狗又发情了。”

秦彻嗤笑一声,踩着纪云铮硬挺的鸡吧碾到小腹上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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