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时景被打得偏过头,那一巴掌在他脸上,像尖牙利齿小心翼翼啃了一口,力图对他造成一定的伤害,表达她的愤怒程度。
很可惜对孟时景而言,这种力度够不上伤害,更像是一种激发兴奋的情趣。孟时景动了动脸颊,在微微发麻的触感里笑出来。
她勇敢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,如一簇扑不灭的烛火,孟时景像寻到玩具,兴致盎然地看着她。
笑声令林郁斐感到更重的羞辱,她已经尽全力,而她的全部力气落在孟时景脸上,甚至没让他皱起眉头。
林郁斐再度抬手,腕骨被孟时景一把掐住,随时能折断似的,血管被掐得酸疼肿胀。
她的反抗被轻而易举镇压,像一块被拎起的肉,任人宰割动弹不得的肥肉,她的胳膊被孟时景拽着,往后仰倒跌在沙发里。
“孟总……”莫诚还举着手机,录制红点持续跳动,他对急转直下的局面感到惶恐。
“录好了吗?录完了就都滚出去。”孟时景偏头看他,全然不顾林郁斐的挣扎,他仅需一只手,不费吹灰之力禁锢她。
大门落锁声砰的一下,林郁斐心底的恐惧逐渐沸腾,在她体内掀起一阵痉挛。
这里只剩下孟时景,他压低身子,气定神闲的看着她,脸上找不到怒气。
衬衫绷紧的男性身体如一座大山,望不到山顶,也无法被翻越,林郁斐只能笼罩于山脚阴影。
“先前不是求我?”孟时景指腹摩挲着她的右手腕,像亲昵的抚弄,“林小姐求人向来这么粗鲁吗?”
林郁斐紧咬下唇,不愿漏出一丝恐惧的悲啼。
恐惧在她眼中具像化,眼眶里雾蒙蒙地聚起水汽,和她汗津津的脸蛋儿,像剥了壳的荔枝落进水中,湿漉地被人打捞上来。
“哭起来更好看了。”孟时景轻轻地笑,捏紧她的右手,“你这只手打了我,刚才这么多人,我很没面子啊,该怎么办呢?”
“是你……是你先过分的。”林郁斐忍住哭腔,哑着嗓子试图和他讲道理,“我当众打你是我不对,可那是因为你当众吻我,你还录视频,你还……”
孟时景突然咯咯地笑,沙发跟着震动,起伏带着林郁斐的身体,过电似的令她脊椎发麻。
“我还怎么?”孟时景迫近她,额头抵着额头,将她压进沙发的凹陷处,“我还硬了。”
林郁斐成了一张抻平绷直的布帛,被压制得没有反抗空间,她被迫感知抵着小腹的突兀坚硬物。
“你打回来,你当众打回来,我们扯平。”她颇为天真地说。
“那我岂不是又成坏人了。”孟时景不赞同。
他用手指去梳林郁斐的额发,被惊惧的汗打湿的乌发,在他掌心留下几道细细的湿痕。
像逗弄野猫时,不慎留下的抓痕。
孟时景这时再度想起,她也许会成为孟平乐的妻子。她哭起来很漂亮,哪里都是润的,憋红的嘴唇在呼吸时轻颤,令他硬得发疼。
这样的女人,凭什么不能成为他自己的免罪金牌呢?
“我给你三个选择。”孟时景揉着她发软的五指,开始他的宣判。
“第一种,和杨玟一样,肿着脸离开。”
林郁斐喉头一哽,两颗眼泪砸下来。
“怪可怜的。”孟时景笑着叹息,性器更硬了些,温柔地为她指明退路,“那就第二种,把你的右手折了。”
他眼见着,林郁斐闷红的脸极速褪色,颤抖着在他身下哭出声。
“嗯……也很疼。”孟时景体贴地说,克制着欲望,抛出最后诱饵,“没关系,还有第三个选项,绝对不疼。”
“我选第三种……”她惊慌失措,没有别的退路。
“你确定?”孟时景顿了顿,露出愉悦的笑容,将林郁斐拉起身,抱坐在腿上。
林郁斐对这个姿势感到不适,她的四肢全在他人的掌控中。她想站起来谈判或者交易,她不能任由他抱着。
“第三种,用你的右手……”孟时景抓住她的右手,声音低沉,“让我射出来,我们就一笔勾销。”
她的手被按在勃起的阴茎上,隔着西裤也能感知他的硬度。
林郁斐脑海里只有荒唐二字,愤怒令她使出鱼死网破的力量,差点挣脱孟时景的怀抱。
尔后天旋地转,她又可怜兮兮地被压回去,倒在窄小的沙发里,瞪着那方空荡的天花板气喘吁吁。
“你最好配合点,我没什么耐心。”孟时景从容地单手解开皮带,哑声威胁,“如果用手弄不出来,我不保证接下来会用哪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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